商骑不指望乔方升能自己走过去洗澡，就算他能自己也不让。
乔方升就眯着眼睛乖乖窝在他怀里就行了。
浴室很大角落放着一个浴缸，商骑在洗手台上垫了个毛巾然后把人放在上面，自己则转身去放水。
乔方升打着哈欠看着商骑，商骑背上有好几条泛着血丝的红痕，他眼皮颤动低下头，怪不好意思的。
等到热水放好之后商骑才把乔方升抱起来放在浴缸里，这是两人难得的温情时光。
热热的水泡着乔方升消失的困意又回来了，商骑坐在他后面抱着他的腰，“你都吃什么啊，怎么那么瘦？”
商骑的手指捏着乔方升腰间的软肉，“我啊，我平时都喝露水。”乔方升紧绷的神经放松，浑身上下也只有嘴有力气了。
商骑听完这话嘴角上扬，“那你都喝什么牌子的露水啊？”
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持续到乔方升睡着。
被热水包裹着还有一个人形靠枕，乔方升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商骑任劳任怨把人抱起来，擦干净，放到床上然后抱着睡觉。
第二天商骑起床的时候顺便把乔方升也叫醒了，他手掌并起轻轻拍着乔方升脸蛋，看乔方升嘴巴嘟起翻转身子，“干嘛呀？”他带着怨气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人。
商骑把脸凑近，“你不是一个人无聊嘛？来当我助理吧？”
刚起床的乔方升脑袋还是蒙蒙的，反应缓慢，“我干嘛给你做助理？”
“我给你开工资。”
他们都知道乔方升现在并没有经济来源，全靠他妈妈留给他的遗产过日子，前五年乔方升被顾岁聿包养，花的是顾岁聿的钱，现在两人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