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收回眸光，“臣太丑，怕吓到皇上！”
“摘下，朕看看到底有多丑！”皇甫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话语中带着一丝强硬。
凤轻羽的眸光有些闪躲，皇甫临身形一动，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抬手摘下面具。
凤轻羽下意识闪躲已是来不及，金色半边面具随着皇甫临的手落下，露出全貌。
凤轻羽立刻低下头，皇甫临皱起眉看着她，“抬起头来。”
“皇上！”
“抬起头！”
话落，凤轻羽抬起头，皇甫临冷了下。
面前这张脸不丑，眼角处却留下一道去不掉的伤痕，也是她面具所遮之处。
凤轻羽往后退了两步，抿唇，半晌缓缓开口“臣早说了，臣这张脸不能见人，丑，会吓着皇上。”
皇甫临低笑了起来，似是心底有什么怀疑放下，“叶卿莫不是在说笑不成？你这张脸，何来的丑？莫不是担心那道小小伤疤？”
“臣……”
“无需多说，以后在朕面前不许戴面具！”
“可……”
“嗯？”皇甫临脸色微冷，凤轻羽便不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