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

    唐轲这话讲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劈叉了。

    他自己先被自己那上扬的尾音吓了一跳。

    这浓浓的渣男忏悔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唐轲咽了咽口水,刚想调整个正经点的语调出来,抬眼却看到耿老板那好看的眉眼舒展开了些。

    耿老板竟吃这一套?

    朱文祯微微抬起下颌,拿眼神示意唐轲:那你解释吧。

    唐轲舔了舔干燥的双唇,顿了许久,才有些尴尬地笑起来:“解、解释什么?”

    朱文祯的眉头便再次深深蹙起,先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来:“头一件,你说自己曾在景王府做侍卫,为何我调出二十年来所有侍卫户籍资料,却根本寻不到与你情况相符的?”

    说着,他又缓缓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件,我既包下了你那章暧昧桥段,为何这最新的一章,又另辟蹊径重写了太子与景王的情|事?”

    唐轲闻言心下一松,原来是为这么点事。

    唐轲脑瓜一转,谎话信手拈来:“在下在王府当差时日太短了,又是走后门进去的,还没来得及将户籍资料记录在案就被轰出去了,耿老板现在要查自然是查不到的。”

    “至于那,你包下来的那章是番外。”

    朱文祯拧着眉看他:“何谓番外?”

    唐轲清一清嗓子,解释道:“就好比,耿老板你去戏院看戏,其他人有的买站票有的买坐票,您就不同了,您是vvvip,是要坐二楼包厢的那种,所以您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部分。”

    朱文祯听得似懂非懂的,摇头道:“戏院有这等包厢?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