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很是奇怪的发现面前的碇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更加奇怪的是就连药师寺凉子和爱丽斯菲尔也不太一样了。不过没关系,这只是小事而已,小事而已——他就没听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么?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现在正在被吊打(夸张)中,根本就不可能有别的想法了。

    ……这是怎么回事?

    “赛博,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碇唯让一个英国男孩跪坐在地板上,毫不客气的拍着桌子教育着自己的养子:“如果不是凉子她及时发现了你还不知道你究竟要在这个同性酒吧堕落到什么地步你以前很听话啊怎么……怎么现在喝酒、逃学、夜不归宿,还……还……还和男人……不,和这个伪娘……反正你们都……啊啊,总之你究竟怎么了?叛逆期?”

    很纠结自己的教育失败,碇唯更加自责是不是自己的欲望让自己一步步的走向了失败。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导致了本来一个大好少年——赛博的堕落

    那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了——不过现在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倒是把赛博说的一抓两瞪眼,什么【多亏了凉子】?不是她拐带自己来这个……嗯?

    同性酒吧?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兽人,他可是床底下连一本a书都没有。

    现在的碇唯也在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我把他管的太严了?倒是个好孩子……的确是个好孩子,我每周例行公事检查他的房间,第一从来没发现奇怪的书,第二也没发现过奇怪的纸,虽然后者有些可惜吧……咳咳咳。但是难道说太自律了也不好?”

    义母大人的思绪,在严肃的表情下飞一般的展开了双翼,扶摇直上九万里

    另外一边,爱丽斯菲尔的思绪也在不断的展开,扶摇直上那美克星——不过,似乎略微偏腐向一些。

    诡异的气氛持续蔓延。

    “呼好歹我也是个生物学家。”碇唯烦躁的挠了挠头,她然后长嘘了一口气:“儿童心理学我也有所研究——告诉我,赛博,最近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哦……难道说,上次受伤之后,让你什么器官不对劲了么?”

    “……就是头越来越疼了,今天甚至疼昏了过去……”赛博一愣,实话实说的一点头:“总是会…梦见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前绝对不会梦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