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点把蓝穆冰给逼急了，“快说，到底是什么？”
宁馨彤视线在蓝穆冰的脸上打了个转，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
这才拿起手机，快速地翻找出关于罢免楚少桀J&a;M集团执行总裁职务的公示。
将手机转了个方向，往蓝穆冰的面前送了过去。
蓝穆冰一把夺过，仔细，仔细到恨不能将每一个字都放在脑子里‘咀嚼’个三次。
“他们凭什么？”蓝穆冰将手机一把扣在桌上，一双圆眸里，似乎有血丝在缓慢的铺散。
就连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
宁馨彤双手摊了摊，“估计是舒总不满意只是个代理吧。”
“再怎么爱权，那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以趁自己儿子之危呢？再说，J&a;M未来还不是要交到楚少桀手里的吗？”
“那可不一定。”
“……”蓝穆冰视线紧紧凝定在宁馨彤的脸上。
那样的胶着。
这还是蓝穆冰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宁馨彤不自然地端起桌上的水压了一口。
不得不把后面余下的半句话继续吐了出来，“前段时间网络上不是一直有人在猜测大川子跟舒慧的关系嘛，他们都没有站出来解释，我猜应该有两种可能。”
宁馨彤好似从蓝穆冰那双漆黑的眸底看到有星星之火一点点地冒出来。
她对着宁馨彤做了个让她继续说下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