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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林和白小雅走出了昏暗之地，还是放开了彼此，他们返回了小饭馆里，常乐等人打住了猜测和议论。
白小雅和自己的好闺蜜提前离开了，常乐和那个副院长给山有林竖起了大拇指，齐声道：“还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有办法！”
“有办法？什么有办法？”山有林赶忙问道。
“白小雅可是最难搞定的女人，就连县级单位一些领导干部下来追求她，她都懒得看一眼，却和白小雅走的这么近，刚刚是不是那啥去了？”常乐和山有林碰了一杯酒，笑着问道。
“常主任，高看我了，白小雅是看不上我这样的穷小子！”山有林如实说，毕竟，他经历的事情很多，假如这一点都看不出来，那还叫山有林吗？
那个副院长笑着说：“也许白小雅就是看重的高学历，人缺什么就想要什么，她毕竟是医专毕业的。”
山有林耸了耸肩膀，微微一笑，说：“其实，在最基层，或是这个圈子里，高文凭反而倒是笑话。”
常乐拍了拍山有林的肩膀，安慰道：“唉，是他们不识人才，哪是的错！就连呼延灼那样的狗杂种都可以在局里耀武扬威，我们的高材生却被下放在了这里，真是没说的。”
那个副院长认同地点了点头，也为山有林可惜，他认真地说：“有传言，假如山有林不要被汪大海要回局里，恐怕这会儿就是新来的一把手的贴身秘书！”
“嗯嗯，整个林业系统乃至很多单位的领导干部都是传着这件事情！”常乐附和道。
山有林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不说我了，我们还是说说酒吧！”
常乐和副院长点了点头，三人共同干了一杯。
而后山有林开始打关，紧接着常乐，最后是那个副院长。
他们十一点多才离开了小饭馆，各就各位。
山有林第一次翻越了大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却毫无睡意，辗转反侧，也想不通白小雅那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