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明显是坑，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好。
沐暖暖转移话题，面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你过来。”
“做什么？”慕霆枭嘴里这样问着，但人已经起身绕过书桌朝沐暖暖那边走去。
他走到沐暖暖跟前，沐暖暖就伸手拉着他的手，示意他低头。
慕霆枭不知道沐暖暖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俯身，凑到她跟前。
沐暖暖仰头凑近慕霆枭嗅了嗅，然后面露满意：“没什么酒味儿，表现不错。”
慕霆枭从善如流道：“那就奖励一下吧。”
沐暖暖一本正经的摇头：“没有奖励，我工作还没做完呢，别打扰我。”
慕霆枭哪儿会听她的话，偏头亲了她一下才退开。
之后，他就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沐暖暖旁边，偏头靠在沐暖暖肩上，看着她工作。
沐暖暖侧头看慕霆枭，他微垂着眼睑，看起来似是有些疲倦。
她低声说：“困了就先回房，我马上过来。”
慕霆枭：“就这样。”
沐暖暖也不勉强他，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一心二用的和慕霆枭说话：“傅庭西怎么样？”
慕霆枭回答得十分简洁：“要死不活。”
沐暖暖说道：“你这样一说，我都有些好奇傅庭西的未婚妻了，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大名鼎鼎的傅律师这样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