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这话一出，周遭弟子皆是目光一滞，抬眼望向了姚江的方向。
姚江咬了咬牙，看着李哲，低声问道：“莫不是……你在怀疑我？！”
“那自然是不会，兴许这申源便只是看我不惯，才是决定这般做的，不知姚长老，觉得我有没有必要，再问下去呢？”
李哲淡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看着姚江，淡然说道。
说到这里，李哲几乎已经是在明示了：我知道是你指使的，现在你要么让我处置申源，要么你陪申源一起！
大殿门口另一侧的左长生，此刻也是十分赞赏的看了李哲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李哲现如今虽是首座弟子，但是如若这般与长老撕破脸皮，便是这长老被处决了，日后也是会给上方的各位真人带去不好的印象。
而现如今这般做，既解决了这姚江阻拦的意图，还顺带给了姚江一个台阶下！
当即，姚江沉吸了一口气，他知道，申源是抵不住李哲那惑之术的，若是李哲真要问，恐怕申源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自是不必再审问了。”
姚江看着李哲，面色阴沉的低声说道。
听着这话，在场的众人皆是神色一滞，姚江这句话，几乎便等于是承认了，整件事情就是自己指使的！
只是一想到这姚江和那申源都是灵统真人一脉的，此刻一个个弟子也是都不敢多言，生怕惹祸上身。
而那依旧跪在地上的申源，原本还以为姚江会出面保下自己，可是现如今看来，姚江却也是根本无法保下自己！
自己这一身的修为，看来今日，是必然会被废掉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修士而言，修为被废，可是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