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时身上绯红滚烫,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调转方向,往和庄园相反的丛林深处走。

    庄园里有两个Omega,以他现在这个发情的疯狂状态回去,危险性不亚于恐|怖分子。

    他呼吸沉重炙热,摧枯拉朽的雨水都浇不凉身体的热度。

    路见时迷迷糊糊的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些让人意乱情迷的梦、还有每次醒来时充斥满屋的信息素,都和蚊子有关。

    他发情了。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

    路见时红着脸骂了句脏话,把自己藏在暴雨夜晚树林的深处,任由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弥漫山林。

    嗡嗡嗡。嗡嗡嗡。

    觊觎他腺体的蚊子不曾离开,路见时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只要你能抑制过敏反应,发情也…随你咬。”

    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竟然和一只蚊子说人话。

    嗡嗡嗡。嗡嗡嗡。

    随着细喙一次次刺破皮肉,路见时脸上癫狂之色愈浓,意识也终于在本能的狂澜里离他而去。

    这一次的梦游症和以往不同,闻执依稀记得点梦里的片段。

    他在梦里看到了路见时,路小少爷浑身湿漉漉的,薄薄的白色布料渗了水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匀称的肌肉轮廓。

    附着渗水衣物的肌肉上下起伏,透着蓬勃的生命力和灼人的热度,领口裸|露的喉结在不停滚动,微微仰着的颈部呈现诱人侵犯的姿态…

    闻执震动着翅膀,急不可耐的朝他后颈咬去。

    用蚊子独有的细细的喙…肆无忌惮的喝着对方香甜温热的血,填满能将他吞噬的饥饿感。